玉日京

世界末日和世界和平沒什麼不同,都是幻想。

【策瑜】终曲(孙权视角)

4.

        时间像静止了却还极慢地流动着,如同过去身在舒县时泛舟湖上垂钓,等待鱼上钩时迎面而来的那道风——持续很久,吹得焦躁都被一扫而空,吹得七情六欲都给平复下来。
        然后,风停。
        沉浸在余韵中半晌,当我回过神时,正看到公瑾哥抱琴起身。
        我看他脸色苍白全无血色,再瞧瞧收紧的指节,怕他要做傻事,忙道:‘’公瑾哥莫要绝弦!‘’
         公瑾哥愣了愣,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琴。
         接着他撫着琴身道:‘’此乃伯符遗赠,瑜岂敢……‘’,咬咬牙,他偏头望向窗外,‘’不过惜其早逝,为之送别。‘’
         ‘’公瑾哥,此处别无旁人,放宽心吧。‘’我说。从我继承这江山起,好多人都成了这副模样,算起来公瑾哥还是为首的几人之一。
        可我彆扭。地位身份所导致的隔阂疏离我并不想习惯。哥过去是如何撑过来的?
        ‘’伯符曾言,要我见此琴如见其面。‘’
轻柔地将琴置回琴架,公瑾哥回头淡笑,‘’不会绝弦的,我只是让它养精蓄锐,待到存亡时刻,它将重启。‘’
        他的眼神决绝,语气坚定,身形却有些瘦削了。或许是我晃了眼,或许是常伴他身侧的那人不再。
        上穷碧落下黄泉,独不见他踪影。
        江东双璧从未分隔如此之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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